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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揉揉它顺滑的狗毛，爬到衣柜前拿出睡衣。

我低下头皱了皱眉，边思考边慢慢问：“你为什么要回家啊，住在我家让你觉得不高兴吗？”

“不是。”

陆方冶靠在门上跟我对视了一会儿，可能是察觉到我现在没办法正常跟他交流，轻轻地叹息一声，走过来拿起外婆给他找的衣服，“那我先去洗澡了。”

我乖巧地点头，告诉他拖鞋在浴室门口的小垫子上。

因为外婆家是自建房，所以浴室和卫生间都不在卧室里，二楼的卫生间在房间外面，是我和表哥一起用的。

“姥姥！我听得到！”为表抗议，我抓起枕头把床拍的砰砰响。

珍珠不知道发生了什么，但是也站在我床前冲着陆方冶汪汪叫了两声。

不愧是我的狗。

我满意极了，伸长胳膊去捞珍珠，“好狗狗，小珍珠，上来抱抱。”

“今晚就别搂着珍珠睡了。”外婆站在门口唤了珍珠一声，珍珠迈着小碎步屁颠屁颠地去了。

珍珠一直蹲守在我房间门口，陆方冶开门去洗澡的时候它趁机溜了进来。

“珍珠！”

我挺高兴地从床上滑下来，坐在地板上接住扑过来的珍珠。

“汪！”

珍珠摇着尾巴趴在我身上，兴奋地舔了舔我的下巴。

“好了，珍珠我带走了，你们赶快收拾收拾睡觉吧。”外婆从外面拉上了门。

外婆一走房间里陷入安静，我跟站在门口的陆方冶对视一眼，往床边滚了滚，给他留出一半的位置，伸手拍了拍：“你睡这里吧。”

“其实，”陆方冶顿了一下，神色复杂地看着我：“我可以回家。”

我还维持着那个拍床的动作，有些茫然地看着他。

酒精摄入过量，我的脑子麻麻涨涨的，反应有些迟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