鬼吹灯Ⅰ+Ⅱ(1-8部全集) 第38节(5 / 5)

加入书签

话没说完,就被工作组的领导,一位姓孙的教授制止,刘老头清楚地记得,当时孙教授告诫那个考古队员,说这些都是国家机密,绝对不能向任何人透露。

刘老头心想我一个做饭的火夫,关心你这国家机密做什么?也就不再打听了,但是越想越觉得好奇,这几千年前的东西,能有什么到现在都不能对外界说的国家机密?是不是虚张声势蒙我老头?但是人家既然要遵守保密条例,不欢迎多打听,不问就是了。

但是自从那块大龟甲被收回来之后,我们这招待所就三天两头地走水(失火),搞得人人不得安宁。

从那又过了没几天,考古队看骨甲收得差不多了,又觉得这里火灾隐患比较大,于是就收拾东西走人,把骨甲都装在大木箱子里,足足装了一辆大卡车。

后来的事可就邪性了,据说想空运回北京,结果军用飞机在半路上坠毁了,所有的东西,包括那些刻着字的骨甲,都烧没了。

我问道:“什么?我背后这是个字吗?您能看出来什么字?”

刘老头说:“那是八○年,我们县翻盖一所小学校,打地基的时候,挖出来过一些奇怪动物的骨头。当时被老百姓哄抢一空,随后考古队就来了,通过县里的广播,就把骨头全给收走了。考古队专家住在我们招待所,他们回收的时候,我看见骨甲上有这个字,还不止一次。”

我听到此处,已经没有心思再去洗澡了,便把老刘头拉到招待所的食堂里,找个清静的角落坐下,请他详细地说一说经过。

我背上的痕迹颜色有深有浅,轮廓和层次十分像是个眼球,那形状像极了精绝古城中被我打碎的玉眼。我一直担心这会是某种诅咒,说不定不仅我和胖子,远在美国的陈教授和Shirley 杨也会出现这种症状。

这时听刘老头说这不是眼球,而是个字,我如何不急,掏出香烟给刘老头点上一支。这时候招待所食堂已经封灶下班了,刘老头正好闲着无事,就把这件事的经过讲了一遍。

整个十五人组成的考古工作组,只有那位孙教授幸存了下来,他是由于把工作手册忘在了县城招待所,匆匆忙忙地赶回来取工作笔记,就没赶上那趟飞机。

孙教授在古蓝县听到飞机坠毁的消息,当时就坐地上起不来了,还是我带着几个同事把他送到卫生院,可以说我算是半个他的救命恩人。后来凡是孙教授来古蓝附近工作,都要来看看我,跟我喝上两盅,但是我一问他那些骨甲上的文字是什么意思,孙教授就避而不答,他只是劝我说那些字都是凶险邪恶的象征,还是不知道的为好,以后最好都不要再打听了,反正都已经毁掉了。然后每次他都叹息说,恨不能这辈子压根没见过那些字。这不是今天一瞧见你背上这块红斑,我就想起来那些可怕的文字来了,简直就是一模一样。这可不是什么皮肤病,你究竟是怎么搞的?

其实就发生在不久之前,算来还不到三年的时间,当时考古队的专家住在古蓝县这间招待所,清点整理回收上来的骨头。地方上的领导对此事也十分重视,把招待所封闭了,除了工作人员,闲杂人等一概不得入内。

在招待所食堂工作的刘老头,是个好事之人,平时给考古队队员们做饭,没事的时候就在旁边看热闹,人家干活,他就跟着帮忙。考古队的专家都吃他做的饭,也都认识了他,知道这老头是个热心肠,有时碍于面子,对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只要别偷东西或者捣乱,愿意看就让他看看。

这次考古工作回收了大量的龟甲,还有一些不知名的动物骨头,每一片骨甲上都雕刻了大量的文字和符号,但是大部分都已经损坏,收上来的都残缺不全,需要付出大量的人工与时间进行修复。

不过在众多破碎的骨甲中,有一个巨大的龟甲最为完整,这副龟甲足足有一张八仙桌大小,考古人员用冰醋酸混合溶液清洗这片龟甲之时,刘老头刚好在旁见到,那上边出现最多的一个符号,是一个像眼球一样的符号。

刘老头别的不认识,只觉得这符号十分醒目,一看就知道是个眼球,就问那位正在做整理工作的考古队员,这符号是不是代表眼球,那位考古队员告诉他道:“不是,这是个类似于甲骨文的古代文字,不是眼球……”

↑返回顶部↑

书页/目录

其他小说相关阅读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