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我,所有人都重生了 第70节(2 / 5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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宁暖从前哪见过他这副模样?

她见过的安王,要么自信,要么是死皮赖脸,而信中絮絮叨叨的模样,宁暖从未见过,闲来日常都能写上满满好几页的纸,如同春日枝头上的小鸟一样叽叽喳喳叫个不停,拆他的信反倒成为了宁暖平日里头的乐子之一。

楚斐刚开始可没这么多话,他还自持要在宁暖面前维持稳重的模样,写信时也是言简意赅,后来知道宁暖不愿意看信,话就多了起来,也不像从前那样为了一句话要反复斟酌好几遍,什么好的坏的全写了上去,全当做是写了私密的书记。谁知道宁暖收得多了,竟然又看了起来,将他的诸多复杂心理全都看了进去。

若是让楚斐知道,知道自己在宁暖心中的稳重形象没了,恐怕是恨不得一头撞在安王府门口的石狮子上。

宁暖将信从头到尾都看了,这才将信丢进了火盆里,拿一个火折子点燃,很快信纸便燃成了灰烬。

“也是。”香桃又打起精神来,一脸高兴地道:“还是夫人对小姐好,这一整面的玉席子,可得花不少银子呢,在京中还是独一份。”

宁暖又忧虑地说:“只是我听说青州闷热多蚊虫,也不知道哥哥在那儿过得怎么样。前不久安王递来的信里头,可说了哥哥在那儿被毒虫咬花了脸,他哪里受得了这样的苦。”

“少爷也寄来了信,还说他遇到了一个神医,给了他一个治毒虫的药方,如今可不担心这个了。”

“哥哥他去了青州以后,又一向是报喜不报忧,如果不是安王时时派人传消息过来,我也不知道哥哥究竟遇到了什么。”想到这儿,宁暖便有些坐不住了,起身往外走去:“安王上回递信已经过去了好几天,说不定又来了。”

香桃连忙跟了上去。

香桃去而复返,“小姐,夫人喊您过去呢。”

宁暖理了理衣服,起身往外走去。

她走到江云兰院子里时,江云兰正在看着几本账册在看,一见她过来,立刻眼睛一亮,将账册推到一边,急忙过来拉她。

“阿暖,娘最近数着日子,才发现你的生辰快要到了。”江云兰说:“今年咱们宁家就只有咱们三人,老夫人定然是不愿意出来的,你哥哥又在青州赶不回来,恐怕是连你生辰都忘了,倒是委屈了你。”

宁暖走到宁朗屋子里,果然见上面多了一封信,一封信封上什么也没有,另一封则署名了要给她。

宁暖先将没有姓名的信拆了,从头飞快的看了一遍,见上面没说哥哥遇到什么危险,这才长舒一口气,她将信交给香桃,让香桃去送给江云兰,自己则又坐了下来,将另一封署了名字的信封打开了。

刚开始,安王时常会在宁朗的消息之中夹一页纸,上面写满了他絮絮叨叨的念叨,宁暖不是交给了爹娘,就是直接烧了,后来楚斐念叨的越来越多,一页纸写不下,干脆直接写信给她。

宁暖一开始并不愿意看,可楚斐也不在意,依旧每回都记着,信封也是越来越厚,连宁暖一开始不在意,后来也渐渐变得好奇了起来。

这回,汪全刚拉着冰送回去,他便立刻在信里头写了冰的事情,还说他王府里头已经有了冰,那车是特地给宁暖留的,谁知道江云兰又忽然做了一个玉席,让他特地留的冰也没了用处,楚斐怨念不已,更是扼腕自己怎么没有早点想到玉席这回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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