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偏执独爱我 第37节(2 / 5)
眼睛盯着案上的长颈瓶,那支红梅还是昨日新摘的,骨朵开了,极为浓烈的红。
她眼睛一涩,低头,泪珠打在腮颊。
活着,真像是一场修行。
若不想死,就要好好整理心情,总不能蒙了灰,便任由蜘蛛虫蚁占据生活,连一丝鲜活气都看不见,那日子就彻底没了指望。
即便在被攀附吸血的赵家,她也从未想过去死。
爽是爽了,却也是真累。
上下眼皮一旦沾上,便陷入昏昏沉沉的睡梦。
宓乌特意叫人走远些,深夜听着房中动静,他的老脸都有点没处放。
原是想叫他悠着点,注意身子,没成想他做起来如此不管不顾,为所欲为。
得亏包下二楼,若不然还不知吵得旁人如何安眠。
更何况现在。
仔细想想,也没什么好抱怨的,天底下能睡太子的人,不多。
她擦去眼泪,换了身干净的衣裳,将领口遮的严严实实,又用口脂盖住咬痕,对镜看不出异样后,这才去要热水。
她起得很早,或者换句话说,根本就没睡。
容祀折腾的厉害,她怎么可能睡着,累极时候,虽不愿动,意识却是清楚的。
听到门响,他自远处抬起头来。
赵荣华低着头,拢着胸前的衣裳,快步往外走,只是腿下一软,她踉跄着险些跌倒。
宓乌扶额,没眼再看。
疼,除了疼,没有别的感觉。
赵荣华虚虚靠在床上,扯了衾被遮住身子,就那么麻木的坐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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